刘碗打车回家,他烧得意识昏沉...

  • 姐弟出走到东京的那一天
  • 2024-09-22 13:30:52
刘碗打车回家,他烧得意识昏沉,等司机叫他下车的时候,才发现定位错了,定到了丁年住的那套大平层。他没有力气再去另一个地方,只想赶紧躺下,索性就上了楼,输入密码进去,同时给马风发消息,问他们把药放在哪。

马风还没睡,秒回:什么药?

退烧药。

你发烧了?

低烧。

马风说药在客厅电视柜第二个抽屉里,刘碗烧了热水,吃了两粒阿莫西林,准备找个房间睡觉,但睡谁的房间又是个问题。

他在和丁年生气,不想睡丁年的房间,剩下两间房,马风的房间有拟A信息素的味道,他睡不了。张爱的房间应该可以吧。刘碗打开门,又迅速关上。一股树脂混杂皮革味的信息素被门板扇出来,熏得他更难受。刘碗强忍着呕吐欲,心想原来张哥是A,怎么平时都没注意过。

七个人的性别,到现在才全部弄明白,刘碗又有点想哭,不知道在委屈什么,但就是委屈。最后他还是忍着眼泪去了丁年的房间,在熟悉的烟草味里睡下。

这一觉睡得不踏实,刘碗在高热和疼痛中,做了很多梦。一会儿梦见宋盆变成蜥蜴满地爬,一会儿梦见马风变成了一只耳。刘碗惊醒了两次,梦到丁年的时候,气得直接问你要变成什么?丁年茫然地看着他说你在说什么呀,不要跟我吵架好不好。丁年凑上来,说你生气就咬我嘛。刘碗在梦里失去理智,愤愤地照着他的脸啃了一口,尝到饱满甜蜜的汁水,正疑惑为什么他吃起来是这个味道,丁年变成一只被咬了一口的橙子,汁水四溅地蹦哒着,骄傲地说我很好吃吧,我是安岳最甜的品种。

刘碗第三次从梦中惊醒,口干舌燥,喝了一整杯水,还是渴。他看了眼手机屏幕,早上六点,摸了摸额头,一片冰凉。他睡不下去,坐在床头,不知不觉地掉眼泪。

太不正常了,这个哭法,全身的水分都要从眼泪里蒸发。他终于意识到,流泪可能是病理性的原因。刘碗用手机搜索易感期一直哭是为什么,搜索引擎的AI为他解答,泪失禁是易感期较为严重的症状,易感从心理层面发展为生理问题,悲伤、易怒、抑郁等精神状态对身体健康产生负面影响,机体免疫力下降,更容易生病,往往会出现低烧,乏力,浑身疼痛的症状。

刘碗呆滞地看着屏幕,AI又跳出几行字:温馨提示,特殊时期需要您的Omega伴侣陪伴度过,如果伴侣不在身边,用带着伴侣信息素的衣服筑巢可以缓解症状。

没有伴侣的Alpha呢?伴侣是Beta的Alhpa呢?刘碗试图搜索解决方案,搜不出来,似乎每个易感期的Alpha都理所当然拥有Omega伴侣,这难道不是性别歧视?

刘碗扔开手机躺下,脑子里闪着乱七八糟的念头,他闭上眼睛,强迫自己入睡。但是不行,失败了,睡不着,好痛,痛到不停地哭,泪水在枕套上晕成一片死海。刘碗浮在冰冷的眼泪里,妥协了。 网页链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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